凝光翻到纸张背面，自第一个图案与侧旁的解析一一阅读，雪子更疼了。
领口低至锁骨，肚脐若隐若现，裙摆开衩直抵大腿，这般装扮，她只在往昔达官贵人宴席间助兴的歌姬身上见过。
“该死的，我迟早弄死你。”凝光接连跺脚，踩得地板发出脆响，贝齿摩擦出碎屑。
似乎是羞耻感过盛让她某种意义上的“胆子”如雨林里的枝叶旺盛：
【掩月天权好感度-2】
【掩月天权好感度-5】
【掩月天权好感度+1】
【掩月天权好感度+1】
【……】
好感度猛然下降又飙升至七十八。
……
床榻边，甘雨意兴阑珊，嘟了嘟嘴，倒了杯凉茶清洁口里的污秽，尾音咕噜咕噜：
“你怎么又……”
咽完水，迎着林戏的无奈目光，她生出一句：
“像被霜打蔫的琉璃百合。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林戏对道侣的嗔怪莫得办法。
理顺蓝发，缩回麒麟角，甘雨换上睡袍，悻悻道：
“天天这样，真是越来越没用了。”
林戏龇嘴无言，这两天他因实力下降，被甘雨这个资本巨鳄从夜到明刮的干干净净。
甘雨合上床纱，火气未消，不悦道：
“下次，要是那件法器的第二个副作用出现，不准来找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林戏点头哈腰，如奴婢又卑又亢。
“那个，夜兰还没回来。”静默许久，甘雨隐含期待、有点担心道。
“怕什么，到时候，你们两个一起陪我玩啊。”林戏自然而然将手放到甘雨的头上，轻轻梳理发丝。
“我才不要。”甘雨表现出极致的抵触。
“那，凝光大人呢？”林戏故意一提。
“唔……”甘雨哼唧一声，羞红脸。
因上次窗户前花枝招展，她现在面对凝光仍有不可磨灭的隔阂。
虽然凝光和她都不会提及，但她真觉无地自容，每每一碰见凝光心头就升腾不可言喻的羞愧满面，低头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避。
良久，甘雨小鸟唧唧道：
“你们两个……难道已经……”
她终归没说出后边粗俗的话。
“她比你要有实力哦。”林戏往甘雨锁骨下瞟动。
“呜。”甘雨走到柜前，点燃一根闻上两口使人睡意舒然的檀木香，插到落满尘烬的香炉。
回床，她站了起来，威气凌凌，一幅笑里藏刀的女魔头样。
“你想干嘛？”林戏连蹬脚，直到后背压住栏杆，挤了惊，退到不能退。
“玩的别的。”甘雨语气不温不火。
她猛然欺身而来，霜雪般的寒气裹着麒麟特有的冷香扑面而来。
林戏的面鼻陷进一团温软。
这不相当于等于我自己……吃……他极感恶心。
两炷香后，甘雨嘴里喃喃有词：
“我和凝光大人谁更有实力。”
林戏假装涕泪横流：
“你有，你有，你更厉害。”
然而，他越是摇尾乞怜，甘雨越是狂的没边，变本加厉折磨的他面青鼻红，几乎喘不过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