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,石俞不屑于去干。
……
另一处,江如璎的院子。
她坐进木桶的热水中,舒服地长松一口气。
“今日没让那云栾得逞,也不知他还会不会继续找我。”江如璎一边用热水浇着肌肤,一边皱眉看向自己的腰肢。
腰肢上赫然的黑紫淤青,看着有些吓人。
“那云栾也真是的,怎么下手这么重……这样子被人看到可怎么办……”
不过,当时情难自禁,云栾不小心手重些,江如璎也能理解。
“不过,云栾的确不失为一个好郎君……丞相嫡长子,无边的未来和前途,今后说不定也能走到丞相的位置上。”
“只可惜,他已经有了正妻,不然,今日我也不会那么犹豫,最后拒绝了他了……”
江如璎勾唇一笑,还以为自己已经将云栾紧紧抓住了。
殊不知,她们二人究竟谁是螳螂谁是蝉,尚且不知……
……
夜里,云栾的书房里又传来痛苦的呼喊。
黄氏一只手捻着佛珠,口中声声道着佛号。
那痛呼声越来越大,云栾难耐的声音来传了过来。
黄氏紧缩眉头,额间隐隐冒出了冷汗。
片刻,在一重更比一重的重息声后,书房的哭喊截然消失。
黄氏手中的佛珠突然断掉,珠子落了一地。
“第二十六个了……”
黄氏低声喃喃道,“我佛慈悲……”
“我佛慈悲……”
“我佛……”
……
次日清晨。
江如熠和江如月、江如环坐在江如婵的床边,和她说着外面的新鲜事。
江如环虽然听得起兴,但眼底的落寞被几人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“如婵……”江如月低声道,“你是不是想爹了?”
江如婵小心翼翼地看着江如月,小嘴张开,又猛地闭上,“我,我不想……”
说不想是假的。
之前江如婵生病,江流古过来看了几眼,江如婵高兴的几乎要从**跳起来。
江如月有些为难,“如婵,现在府中的事十分复杂,不过,等过了这段时间,爹爹一定会来看你的……”
“好,如婵会乖乖等着的!”江如婵笑着说道,但是眼中却没有多少期许。
江如熠瞧见,心里止不住地难受。
她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,悄悄走出了房门,朝着江流古的书房走去。
连秋玉消失已经三天了,而江流古也将他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。
期间司灵儿进来送饭,偶尔能搭上几句话之外,江流古再没说过别的。
江如熠抿唇,走到书房门口,没有敲门,直接推门而进。
江流古受惊一般,猛地从书桌上抬起头,看向江如熠:“谁——”
“爹爹,是我。”江如熠看见江流古满脸的胡茬,和充血的眼睛,一点也不惊讶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