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哟,这是怎么了?”婉妃面上一副‘不解’的表情,快步走进来道:“这两个奴婢不是皇后身边的吗?”
德妃瞧见婉妃,忽而一笑,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,“这两个奴婢,假借皇后的手牌传令让七皇子和白芍公主独处一室,闹了矛盾,正查怎么回事呢。”
婉妃那双灵巧的眼睛看向站在一旁的七皇子和江如熠,再看看另一边一脸无措,正和火莲小声说话的白芍,“这可真是误会了,皇后娘娘怎么会让七皇子和白芍公主单独相处呢?”
“这万一要是旁人发现的晚,不小心出了什么事……到时候让江小姐可如何自处啊!”
齐薰脸色一愣,瞬间低头看向了江如熠。
江如熠也恰好对上了皇后的眼神。
“如熠,本宫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!”齐薰冷然道,“不知道是哪个不怕砍头的,想出这般下作的法子!”
婉妃泠泠一笑,“就是,皇后娘娘和七皇子的生母关系极好,一定什么都为七皇子着想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会做不利于七皇子的事情呢?”
“定然是这两个奴婢勾结他们……”
说着,婉妃将目光看向了白芍公主。
一旁正抽抽搭搭,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白芍,见众人将目光看向了自己,一时间睁大眼睛,“怎么,怎么了……”
婉妃来此,是想搅乱这一缸浑水。
婉妃并不在乎,这手牌是皇后让给的,还是旁人设计的,但她看不惯那白芍,逮着机会踩她两脚,也是不错。
白芍瞬间顿住。
倒是她身后那文文静静的火莲,向前走了一步,规矩地屈身行礼,然后扬声道:“请各位娘娘恕奴婢擅自开口,我家公主今日在御花园赏花赏的正起兴,是凌月派人喊了我家公主,又拿出皇后的手牌,让我家公主去一处宫殿!”
“此时,奴婢心知皇后就在不远处的御湖旁边,如何就要唤我们去那么远的地方?”
火莲一脸不忿,说话时铿锵有力,面容更是肃重,那扬起来的气势,反而比那白芍公主要强悍的多,“我家公主虽然不解,可还是按照你们朝廷的规矩去了!”
“谁知道,到了之后,竟然是一个火坑!”
“奴婢当真不知皇后娘娘安的是什么心思!竟然将我家公主看得这般轻浮!”
火莲越说越气,话中不自觉就带上了不满:“况且,那手牌是代表皇后娘娘尊贵身份的物件,那一定放在皇后娘娘极为信任的人身上!”
“临了临了,皇后娘娘如何就又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?!”
火莲一番控诉,直逼皇后身上。
“放肆!”
清韵哪怕现在是有罪之身,但听到火莲一个奴婢,竟敢如此大胆地谈论皇后娘娘,登时气的便喊了起来,“皇后娘娘如何,哪里轮到你来置喙!”
火莲一点也不退让,反而冷笑一声,“我大越来朝,是你们的贵客,更是向往着两国和平的使臣!不是你们可以任意猜测捉弄的物件!”
清韵已然顾不得凌月的栽赃,冷脸呵斥道:“呵!火莲姑娘,就算你们是大越的公主,到了我朝,便要遵守我朝的规矩!哪怕是你们大越的大王!也绝无这个权利,能对皇后娘娘口中不敬!”
火莲脸上一怔,虽有不满,可还是按了下去。
白芍在一旁已经被吓傻了,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,“火莲,这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……我好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