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芸的模样，一看就不对劲。
江如熠心中清楚，只转头看向了齐薰。
不论凌月做过什么，打狗还需看主人。
齐薰显然也看到了若芸脸颊上那十分显眼的巴掌印。
磕的？磕到哪儿才会磕出一个巴掌印来？
齐薰冷着脸，看向凌月。
方才凌月故意勾引皇上的事情她还没来及同她算呢。
“凌月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凌月瘪了瘪嘴，委屈道，“娘娘，您难道没看到奴婢身上、头上都已经脏了吗？奴婢被若芸推到了花坛中，在御书房门口着实丢了好大的脸面，旁边洒扫的宫婢都笑话奴婢呢！”
凌月才觉得委屈，虽然她做了错事，可是再怎么说她和皇后才是‘一家人’，没道理去帮那个不过才见过几次面的江如熠！
“凌月姐姐……”若芸听到这句话，没忍住开口道，“那宫婢也并非是嘲笑你，只是提醒你不要——”
“若芸，你这会儿猫哭耗子假好心干什么？”凌月瞪了一眼若芸，“你那会儿逼我的时候，可没见现在这么‘好心’！”
“我没有推你……”
若芸耐心道，但只换来凌月更加难听的讽刺。
江如熠黑了脸。
她派若芸跟着凌月，就是防着凌月这般‘花枝招展’地去见皇上。
“皇后娘娘——”江如熠开了口，打算给若芸讨个公道。
话刚说，齐薰就抢先道，“熠熠，你放心，本宫不会顾此失彼，凌月，你说，若芸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。”
齐薰面色冷肃，没有一丝的偏袒。
江如熠这才稍稍放宽了心。
一旁若芸着急地给江如熠使眼色，江如熠只是安抚地看向她。
哪儿有自己奴才帮别人办了事，还被别人的奴才教训的道理？
江如熠心中不满，哪怕今儿皇后娘娘就是要护着凌月，她也要想法子替若芸出了这口气。
凌月见齐薰动了真格的，赶紧跪在地上，“娘娘，奴婢……奴婢被摔的有些头疼，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，若芸妹妹，你说，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来着？”
江如熠面上冷笑，这会儿又开始装头疼失忆了？
“凌月！”
齐薰有些生气，平时凌月喜欢装乖卖巧的逃避责任，全靠一旁的清韵帮她找补，现在竟然也还想着用那一套！
齐薰猛地一拍手边的桌子，砰地一声巨响，吓得凌月忽地抬起头看向齐薰，“娘娘……”
“你若是不说实话，本宫就只能让慎刑司的人来查查了！”
凌月睁大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齐薰，又看了看若芸，“娘娘……不过是奴婢之间起了冲突，逗了两句嘴，娘娘去请慎刑司的大人来，那奴婢……”
那她就得受刑了。
慎刑司的规矩，别管你有罪没罪，先上刑搓搓你的锐气。
凌月害怕，但又觉得齐薰不会这般狠心，“娘娘，您看着奴婢受刑，也是痛在您心里……”
“那你就说实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