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如熠还以为如今京中有什么新传言的了呢。
“不过，奴婢觉得那些都不对！”燕儿急忙说道，“江四小姐温柔的很，一点都不凶，而且还很……很漂亮。”
燕儿越说，越觉得自己说的似乎有些不对，“奴婢，奴婢不会说话，江四小姐不要生气……”
江如熠没忍住，和齐薰一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。
江如熠眨眨眼睛，“你还说你不会说话，我倒觉得，你的嘴甜的很。”
齐薰也觉得燕儿好玩，“熠熠，本宫就觉得这个燕儿实诚，有趣。”
江如熠微微一笑。
随后，江如熠又和皇后说了些别的事情，便起身去了石俞的寝殿。
若芸跟在江如熠的身后，手中抱着汤婆子。
临出门的时候，皇后娘娘总觉得自家主子冷，说什么都要塞个汤婆子才让走。
可自家主子平时练功健体，抱着这汤婆子只怕都要出汗，因此，每每都是若芸抱着。
不过，若芸身子弱一些，抱着汤婆子当真是温暖又舒服。
“小姐，那个燕儿姑娘瞧着是个老实的。”若芸低声道，“看人的眼神都直来直去。”
江如熠点头道，“嗯，那个燕儿应该练过武。”
“练过武？”若芸惊诧，“燕儿吗？看起来真不像……”
“嗯。”江如熠其实也有些奇怪。
可等她到了石俞那边，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
“是你派过去的？”
江如熠瞪大眼睛。
石俞颔首，“那是小黑的妹妹，本来只是想派过去直接放在皇后的宫中，万一有什么事也有人传信。”
“可没想到，皇后竟然直接将她选作了贴身宫女……”
石俞无奈一笑，“这样也更方便了一些。”
“小黑的妹妹？”江如熠睁大眼睛，“小黑，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。”
小黑挠了挠头，“姑娘，是我的一个表妹，小的时候喜欢武功，也会一些，所以主子才想了将她放在皇后娘娘的主意。”
江如熠了然，“怪不得我看她手上有茧子。”
石俞挑眉，“熠熠这就看出来了？”
江如熠扬起下巴，“那当然，师父当年可是好好的教过我如何看人的，怎么就看不出来了？”
石俞点头，“小黑，回去同燕儿说，让她再仔细一点。”
小黑点头，“是，主子。”
江如熠眨眨眼睛，“啊——”
石俞摸了摸江如熠的头，“去屋里说吧，里面烧了炭火。”
江如熠点头，小黑一如往常地去守在了门外。
江如熠和石俞到了内室，坐在椅子上。
石俞道，“熠熠，派去跟踪的那些人的消息传来了。”
“的确是太后的人。”
“而且，他们还说，看见了一个女子下了马车。”
“如果没猜错，那个女子，应该就是音戏阁的莺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