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慕容烬,霜飞晚讥讽地笑道:“他不仅不能把我怎么样,过不了几天估计得来求我……我就是让所有人知道,霜城是我们异人居的地盘,大离王朝还离不开我们异人居。”
最后的话让容绝一震,霜飞晚会这样说,肯定在策划一个巨大的阴谋。
“主子,他好像要醒了,快些做准备。”
容觅紧急提醒,一个不留神霜飞晚挣脱,回过神时她已经半躺在大**,示意他们赶紧消失。
两人毫不犹豫离开,房间内只留下霜飞晚,单手支颐笑意盈盈,用手继续勾画着对方的轮廓。
江逾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,梦里没有家人的啰嗦声,没有破庙的冰冷,身下软软的暖暖的,就像是睡在家里厚软的大**,还点着淡雅的香味。
门开了,一个丫头端着早点,偷偷摸摸地走进来。
越来越近……丫头的身影消失,眼前骤然出现一张血盆大口,吓得他大叫一声从**弹起。
“你醒了?”
熟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,江逾白猛地过头。
看清楚说话的人时,江逾白脑子空白几秒,忽然想起苏四娘的事情,哭丧着脸道:“我这是在哪里?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?苏四娘有没有把我怎么样吧。”
霜飞晚眨一眼道:“你为什么不问问,我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呢?”
江逾白咽了咽口水道:“只要不是苏四娘。”
“晚了。”
两个字从霜飞晚口中飘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