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了人,还好,看那样子,能跑能跳,应该没什么事,晏清的心也稍稍放下了。
看着沈朝歌一脸茫然的样子,晏清也不知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她好。
外面的人仰马翻乱得厉害,晏清也懒得说了,突然瞥见沈朝歌怀里白白的东西,突然问:“这是什么?”
沈朝歌摸摸小白兔的头:“兔子呀,怎么了?”
小白兔精神一抖擞,两只耳朵竖起来。
与此同时,晏清脸色一僵,面部表情微微有些抽搐,沈朝歌皱眉:“你怎么了?”
晏清连忙说:“没什么?”
可是即便这样子说着,眼神还是忍不住闪躲了一下,眼睛微微一偏,转向一边。
沈朝歌忍不住换上一种狐疑地眼光,渐渐向晏清凑近,渐渐逼问道:“我怎么觉得,你这反应有点古怪呀?”
“没有。”晏清说着,竟鬼使神差地往身后退了一步。
沈朝歌眉头更加皱起,以她多年对晏清的理解,立马就知道,晏清这个表情,像是在害怕。
沈朝歌不住想:他这是在怕她?
但她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,晏清怕她作甚,还怕她将他给生吞活剥了不成。
沈朝歌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正在蠕动的兔子,突然恍然大悟:“晏清,你是不是怕兔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