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摇摇头:“我怎么可能怕……”
他就是怕,小的时候,他曾经被一只白色的兔子咬过,虽然伤不太深,但是却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播下了恐惧的种子,从此他就对兔子特别敏感,尤其是像沈朝歌怀里那只红眼白毛的,这让他想起他记忆中咬他的那只小白兔。
“是吗?”沈朝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突然将兔子举到他面前,“那你抱抱它。”
小白兔的耳朵又竖了竖,两只红色的眼睛眨了眨,明明是那么呆萌又可爱,但是晏清与那一双红红的眼睛一对视,就立马回想起了幼年时的心理阴影,浑身一哆嗦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可是这该死的人偏偏就是要面子,晏清也是。
明明害怕得要死,但是碍于面子,依旧是生硬地找借口道:“不抱,我干嘛要抱,你看看这兔毛上面都是血污,脏死了。”
“不,你就是害怕!”沈朝歌突然笑了起来。
从前,晏清经常会拿许多蝴蝶虫子什么的东西来吓唬沈朝歌,沈朝歌一直寻思着要报复,只是可惜晏清素来对一切事物都淡然好似天不怕地不怕,沈朝歌也没有有报复心却也没有找到门路。
可如今,沈朝歌难得有发现晏家大公子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,沈朝歌心中狂喜。
“我没有!”晏清依旧嘴硬,可是下一秒,他不住露大惊失色:“沈小三,你这是在干什么?你别过来,离我远点!”
原来是沈朝歌正举起怀里的兔子,就要往晏清怀里塞去。
素来形式不紧不慢地晏大公子此刻居然惊慌失措地后退了几步。
看到晏清害怕,沈朝歌更是高兴。有的人,就是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
看到晏清跑,沈朝歌又怎么会罢休,连忙抱着小白兔就追着晏清跑,一边坏笑道:“别走呀,晏清,来抱抱小白嘛,你看看人家多可爱!你别害怕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