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与沐醒来时已经凌晨一点了,她浑身酸痛,有些口干。
卧室里空****的,不见陆镜敛的身影。
徐与沐穿好衣服出来,碰见陆镜敛也到厨房拿水。
“陆律师。”她拘谨道。
知道他有未婚妻后,徐与沐更加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和他相处了。
可不久前她才和他做了,她的身体比她还要老实。
这种矛盾又羞耻挣扎的情绪像蛛丝一样网着她的心,稍稍收紧就能勒出血。
“嗯。”陆镜敛眼眸淡淡地斜睨一眼,拧开瓶盖准备喝。
徐与沐略有迟疑,说:“现在入秋了,喝冰水对肠胃不好。”
陆镜敛还是喝了一口。
徐与沐霎时心底一阵难堪,感觉她在自取其辱。
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?
轮得到自己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?
徐与沐,你可真是掉价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脸颊火辣辣的疼,忙垂下头道。
“没热水。”
陆镜敛看她,眉尖轻蹙,他长得吓人?
“过来。”
徐与沐微愣,双腿跟灌了铅似的,艰难走过去。
陆镜敛身高接近一米九,肩宽腰窄腿长,徐与沐小小只的,完全笼罩在他的视线之下。
“那个……能不能让我缓一缓?”
徐与沐半垂着羽睫不敢看他的脸色,察觉到他的注视,以为他又来了兴致,羞耻开口。
刚经历人事,陆镜敛这两天都没放过她,腿根一直都是酸软的。
陆镜敛眸色深邃,耐人寻味地看着她。
“我是禽兽,嗯?”他问。
他再贪恋和她温存,也不会不在意她的身体健康,过于频繁对她没什么好处。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徐与沐吓得头皮一麻,连连摇头否认。
“我饿了。”陆镜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徐与沐脸一红,窘迫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。
两人离得近,灯光的映照下,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徐与沐脸颊毛孔上的绒毛,她很容易脸红,每次颜色都不太一样。
纵情的时候格外迷人,这样窘迫的模样,有些可爱。
“那陆律师你想吃什么?”徐与沐赶忙追问,有些担心他反悔。
陆镜敛伸手,略有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:“与我说话的时候,看着我,不要东张西望。”
我恨不得瞎了才好!眼不见心不烦,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了。徐与沐心头腹诽。
“嗯,我会注意的。”她点了下头,乖顺得像任人欺负的小白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