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陆雎渊也没必要绕弯来找自己。
“如果您没其他事的话,我就先结束通话了。”
徐与沐刚说完,陆雎渊那边就掐断了通话。
她看了眼手机不由失笑,同时心底也有些酸楚和憋屈,就因为她和陆镜敛的交易,所以连什么都不知道的妈妈也要跟着被羞辱。
徐与沐心尖一阵苦涩,正难受着另一通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,她迟疑了下接通:“您好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,徐与沐狐疑地看了眼手机,正要说话时,对方开口了:“小徐,是我。”
沈清宁的声音!
徐与沐猛地一跳,手脚发凉,浸出了一身热汗,心虚又忐忑地问:“沈小姐,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下楼吧,我就在你楼下,我们谈谈。”
沈清宁语气很平静,没有一丝怒气,像冬日的暖阳一样温和。
徐与沐脸上又麻又辣,大脑一片空白,她知道了!
“如果你不方便,我也可以上去。”沈清宁再道。
“我、我下来。”
徐与沐回神,对方啊“嗯”了一声挂断电话,她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,心乱如麻。
她该怎么办?
徐与沐忐忑不安,划着轮椅下楼,看到了坐在保姆车里的沈清宁,呼吸不禁发沉。
“沈小姐。”
她喊了一声,心虚得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。
沈清宁摘下墨镜,目光从她腿上掠过,看了眼四周说:“去那家咖啡厅?”
徐与沐心慌心虚,半点主意都没有,手掌心都是一片黏腻的汗,点了下头:“好。”
沈清宁看着她,淡淡地笑了下,主动上前给她推轮椅。
徐与沐如坐针毡,一路煎熬到了咖啡厅。
“你有伤,不适合喝咖啡,给你点了牛奶。”
沈清宁态度依旧很温和,徐与沐无所适从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,她怎么有脸坐在她面前?
“谢谢。”徐与沐如鲠在喉,艰难说了句,却不敢看沈清宁的眼睛。